多年以来,《体育与科学》以高度的包容力、超前的创新力以及纯思想的独创力见长。由于工作环境的变化,我最近经常接触过一些国内的体育学者,每每谈及国内体育中的先锋思想,总会说到《体育与科学》。我本人十分感激这样的刊物,它宽容了我的论点,慷慨地刊登了我的论文。2012年底,在上海体育学院的支持下,复旦大学出版社就要出版我的《体育传播的文化构成》,论著中有半数左右篇什都曾刊登于《体育与科学》杂志。2012年9月4日,我正式成为上海体育学院新闻传播与外语学院的一员。我从文学研究转向文学创作,又从艺术研究转至传播研究,复从传播研究转入体育传播与体育文化研究领域,其中的重大推力应属于两个杂志,一个是已然消失的《体育文化月刊》,一个是如日中天的《体育与科学》,而《体育与科学》杂志对我的职业改换更是起到了终极性的推动作用。若干年来,我几乎和这个刊物伴随前行,我的精神与它共同成长。我看到《体育与科学》杂志在纯理论的快速发展规程中越走越稳健,终于走到了时代的前沿,它已经成为我与之共生的文化本体。 多年来写诗的惯性作用培植了我的想象力。我也知道,我做学问的长处倒不仅仅在于有跨学科的学术背景,大约还在于略有点想象力,我的确一直都在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这种想象力给我的体育论文写作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使我的选题几乎多如牛毛,俯拾即是。想象力是一种彻底的解放的力量,它打破了成年与幼年、制度与童话、圣贤之言与市民闲言的界限,为一种文化发展的喷涌状态铺设了基础。 多年的体育实践与体育研究给了我一种理念,我认为体育的本质并非现在流行的学校体育、大众体育、竞技体育,体育首先是一种生命复合体,它容纳了物种、环境、生态、原型、原始欲望、美学观念以及存在理念等诸多的元素。我始终认为,竞技体育的灵魂从来不在竞技场,而在于每个个体充满了野性力量与自由浪漫幻想的童年记忆,或者来自自己熟悉的山川地脉、物华春秋,它或许还是一种来自身体觉醒之时的独特精神张力,更是一种人类身体学的延伸形态。那里可以容纳我最为原始的竞技理念,并成为我研究体育现象的生发点。 我对体育以及《体育与科学》的话似乎永远也说不完。《体育与科学》早已留住了我精神的根。我坚信,没有一种情缘可以超越这样的社会与文化规制,而这本刊物已经成为许多人为之倾心且梦绕魂萦的宿命般的节点。祝贺《体育与科学》,美丽永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