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里根政府撤销了CETA的资金,这或许是不可避免的。自那以后,在20世纪80至90年代,政府竭力撤出对于国家艺术基金会的扶持,市场则强调艺术是私有商品,这一切使政府的冷漠显得习以为常,而对于艺术家的敌意则与日俱增。 参与CETA项目的画家Herman Cherry为曼哈顿一处教堂所作的壁画,Cherry也曾参加WPA的艺术家项目 根据美国艺术协会(Americans for the Arts)与艺术家救济计划发起的一份围绕新冠影响的近期调查,在1万名在美国工作的艺术家中,有95%表示自己因疫情而经历了收入损失,62%表示如今正处于完全失业的状态。共有80%的受访者对于如何从危机中恢复尚无对策。 来自美国艺术协会的克莱·洛德(Clay Lord)表示,这样的数据显示出今天的创意经济非常“脆弱”,“需要为在创意工作中占据大部分的独立合同人提供更好的保护和扶持”。地方政府工作项目依然存在,例如纽约市的“驻地公共艺术家”(Public Artist in Residence,简称 PAIR)项目每年培养约4名艺术家。但是,正如CETA一样,“联邦政策中的巨大变化意味着我们已经不再处于联邦政府能够直接让人们就业的时代”。 “在这个国家,任何的安全网都已经荡然无存。存在许多将资金分配给需要的人和组织的渠道,但是它们之间似乎难以形成很好的连结,”加勒森说道,“我们的总统和参议院压根就不想要一个这样的渠道系统。” CETA已经被证明是有效的,一个类似于CETA的就业项目能够帮助包括艺术家和创意工作者在内的人们更快地回归工作。“我们不用在每次发生灾难的时候都全部重来,无论是自然还是经济灾难,”伯杰说道。“我们必须进行长远打算,并且采取更加系统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