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述研究机器人的教授指出,科研评价体系不能急功近利,看到别人在做飞机、火车、轮船,中国同样操作就行,实际上这背后的支持体系和软件工具更加重要。“否则,别人低成本给我们用,我们拿来后没有经过市场的试验,用商业路径去走,怎么可能竞争得过别人?” 刘利则认为基础软件产品自主研发的难度很大,并建议更好地布局。 软件产品的自主研发意味着很大的投入和严格的工程化管理,在长期追赶国际先进水平、无法盈利的情况下,普通企业通常难以承担现在程序员达数十万甚至上百万元的年薪。 “禁用的影响令人担心,但让人更担心的是,国外的禁令过一段时间就偃旗息鼓了,这样国内刚开始不久的自主研发工作,因驱动力下降,半途而废的风险就大了。”刘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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