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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解读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多重均衡与货币政策两难(2)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采集侠 人气: 发布时间:2019-12-14
摘要:1、保持宏观杠杆率基本稳定,这一提法较以往的“去杠杆”或者“结构性去杠杆”有所弱化,即更强调“稳杠杆”。2019年以来,中国宏观杠杆率是持续上升的,2018年12月为243.7%,2019年9月已经上升至251.15%,主要原因

1、保持宏观杠杆率基本稳定,这一提法较以往的“去杠杆”或者“结构性去杠杆”有所弱化,即更强调“稳杠杆”。2019年以来,中国宏观杠杆率是持续上升的,2018年12月为243.7%,2019年9月已经上升至251.15%,主要原因是中国必须保持社融增速高于名义GDP增速,否则经济下行压力会持续加大,而社融增速高于名义GDP必然会导致杠杆率上升。

因此,我们认为现阶段更合理的可能是“保持宏观杠杆率的变化基本稳定”,即在经济下行期,允许杠杆率缓慢的上升,而当经济企稳回升时期随着名义GDP的增加,杠杆率会相应缓慢下降。

2、稳地价、稳房价、稳预期,这是中央层面对于房地产的最新表述。2018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房地产的表述在2018年为“房住不炒”、“因城施策”,2019年沿用了这两个提法,同时增加了“稳地价、稳房价、稳预期”,该提法是2018年住建部提出的,此次上升到中央层面。

该提法的含义是,政府并没有打压房地产,而是仅仅打压“炒房”,政府并不希望房价大涨,但是同样也不希望房价大跌,房地产的“稳”是中国经济和预期稳的重要内容。

2020年仍然不会看到房地产调控的全面放松,这与2008年以来的历次稳增长都有本质区别。以往房地产都会在经济下行期被当做稳增长的利器,而此次政府不搞强刺激、不希望重走老路的态度非常坚决和正确。维持房地产高压无疑会增加稳增长的难度,但是却可以提高稳增长的质量,更有助于长期的经济发展,同时可以避免重演日本、美国因房地产导致经济危机的可能。

3、要加快恢复生猪生产,做到保供稳价。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层面,提到猪恐怕是首次。我们认为其有两个含义:

第一,猪价确实已经影响非常大,目前CPI高达4.5%,剔除猪肉不足2%,猪肉价格的暴涨已经成为居民生活成本的重要负担,从民生角度,稳定猪价的意义非常重大。

第二,政府非常清楚,猪价的核心是生猪生产的问题,是供给侧的问题,具体而言是非洲猪瘟、猪场标准提高的结果,而不是需求过热或者货币政策的问题,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加快生猪生产,才能解决问题,而不是紧货币。

此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第四段的“重要认识”中提到“在多重目标中寻求动态平衡”,我们认为这个平衡的关键就是“稳”。

对于政府多方面的目标和约束,我们认为存在一个不可能三角:“稳增长、调结构和防风险”,或者说“增长、质量和杠杠”。太重视数量,会导致质量下降和风险的累积,太重防范视风险则会导致经济的数量和质量均下降,太重视质量会导致数量的下降。

我们认为,2013年之前,政府的目标更重视数量,2014年以后,政府开始重视风险,2016年以来,政府对质量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对风险的重视也进一步提高,相应的经济下行压力持续加大。

我们认为,三者的平衡点就是“稳”,一方面要通过适当的逆周期政策稳住数量,另一方面加快高质量转型和经济结构调整,第三方面还要严守防风险的底线。

我们认为,防风险的底线突出表现为三个方面:

一是房地产,房地产不稳,就会出现日本1990和美国2008年的悲剧;

二是地方政府隐性债务,稳不住地方政府债务,中国杠杆率就不可能稳住;

三是金融系统风险,金融稳,才有经济稳。

这三个防风险底线在2018年以来的稳增长过程中一直在坚持,这导致此轮稳增长难度显著高于以往,而且在2020年甚至更长时间都大概率会继续坚持,这意味着经济V型反转的可能性极低,也意味着经济质量将不断提高。

2020年的特殊性在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规划收官之年,这意味着2020年的GDP增速难以显著低于6%。

2012年,十八大对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提出新要求,即“国内生产总值和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十八大报告中提出的GDP翻一番即指扣除价格因素后不变价GDP 翻一番。

由于中国居民人均收入增速持续高于不变价GDP增速,因此难点在于完成GDP翻一番的目标。

根据已经公布的2011-2019年前三季度数据,如果我们假设2019年四季度GDP同比维持6.0%,则需要2020年GDP增速在6.2%左右。

一个降低难度的可能性在于第四次普查上修历史数据,这种上修是合理的,因为在统计GDP时会漏算很多因素,特别是第三产业随着时代的演变经常发生变化,前三次普查均对历史数据进行了上修。

但从2018年的上修幅度看,即使统计局对2018年之前的年份GDP进行上修,2020年需要的GDP增速恐怕也很难低于5.9%,可能会在6%左右。

也就是说,2020年稳增长仍然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如果经济出现显著下滑,显著低于6%,那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要求将无法完成。

此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及“全面建成小康社会”高达7次,由此可见政府对于这一目标的重视程度,因此我们认为2020年保6%是大概率事件。

我们认为,此次财政政策更强调结构层面,是守底线式的结构性财政政策。

2019年12月中央经济会议对财政政策的定调是“大力提质增效”,2018年12月的定调是“加力提效”,相比之下,2019年更强调质量。

具体而言,此次2019年会议的财政政策的重点是“更加注重结构调整,坚决压缩一般性支出,做好重点领域保障,支持基层保工资、保运转、保基本民生”;对比2018年会议的“实施更大规模的减税降费,较大幅度增加地方政府专项债券规模”,更明显的是一个结构性的财政政策,即压缩一般支出,保障重点领域,而不是总量的扩张。

从历史上看,财政政策的总量实际对经济的影响更大,特别是包括隐性债务融资、一般支出、减税降费在内的广义财政发力程度更有总量上的刺激效果,而目前财政政策尽管强调基建,但基建资金是在严控隐性债务、压缩一般支出的情况下挤出来的,这确实可能会提高基建增速,但财政对经济总体的刺激作用有限,且没有隐性债务放松,提高幅度也难以很大。

此轮稳增长,财政政策是发力程度最弱的一次,最直接的指标是基建投资增速在稳增长时期持续弱于GDP增速,而2009、2012、2016年三次稳增长时期都出现了基建投资增速的逆周期性,即基建投资增速大幅回升且远高于GDP增速。

我们认为,基建的疲弱主要与对隐性债务约束有关,2018年以来,随着隐性债务约束持续增强,“非标”融资的显著抑制,基建投资增速出现大幅下滑,近期尽管边际企稳,但是增速依然偏弱,目前看2020年可能略有改善,但财政发力程度或低于市场预期。

首先需要指出,2019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于货币政策表述,与2015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基本一致,同样将“松紧适度”转为“灵活适度” ,同样增加“降低社会融资成本”,同样维持“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

2016年3月的政府工作报告中,货币政策的表述基本相同。

对于究竟“松紧适度”更宽松,还是“灵活适度”更宽松,有一定的的分歧。

从语义上来讲,“灵活适度”应当更为宽松,但是分歧的原因在于2015年和2016年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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