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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经济发展:上海夜生活指数第一 北京睡最晚起最早?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采集侠 人气: 发布时间:2019-08-07
摘要:夜活力,是城市活力的重要表征。 “一个地区夜晚的灯光亮度和它的GDP成正比。”(戴维·威尔) 18小时城市变为24小时城市,是夜间经济1.0;从买买买、吃吃喝喝到感官娱乐,是夜间经济2.0;从碎片化经济到区块化经济,是夜间经济3.0。 在中国,每十块钱有六

  夜活力,是城市活力的重要表征。

  “一个地区夜晚的灯光亮度和它的GDP成正比。”(戴维·威尔)

  18小时城市变为24小时城市,是夜间经济1.0;从买买买、吃吃喝喝到感官娱乐,是夜间经济2.0;从碎片化经济到区块化经济,是夜间经济3.0。

  在中国,每十块钱有六块钱是在晚上花掉的,夜间经济带集中在哈尔滨—北京—成都—腾冲这条线以东,尤以北京与东南沿海最为活跃。为推动夜间经济发展,包括伦敦在内的许多欧洲城市,甚至专门设立了“夜市长”。

  关于夜晚与睡眠,《新周刊》曾三次发声:《25:00——时间史上的第三次革命》(2002)、《睡不着——一个国家的不眠与亢奋》(2005)、《下半夜的中国人——从睡不着到睡不好》(2013)。

  今天的中国人,正从睡不着、睡不好变成不想睡。不想睡的理由是有剧要追、有小说要看、有天要聊、有游戏要打、有班要加、有夜宵要吃、有歌要听、有运动要做……“熬最晚的夜,缺最多的觉,越晚越嗨的作息搭配睡不饱的你。”

  年轻人,不要报复性熬夜,也千万不要相信什么“睡什么睡,起来嗨”,真正的自由,不是想熬夜就能熬夜的自由,而是不想熬夜就能不熬夜的自由。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原来晶晶姑娘你也睡不着啊。”多年前,周星驰在《大话西游》中的这句台词,如今已经成为年轻人的日常。

  “熬最晚的夜,缺最多的觉,越晚越嗨的作息搭配睡不饱的你。”艾瑞咨询发布的《2019年中国熬夜晚睡年轻人白皮书》如此总结“晚睡党”打开夜晚的方式。

  这份白皮书显示,42.6%的人群通常在22:00—23:00入睡,33.7%的人群通常在23:00—24:00入睡,而24:00后才进入梦乡以及作息长期不规律的人群占比达到了23.7%(其中作息长期不规律者占8.7%)。

  丁香医生联合某品牌发布的《2019睡眠状况洞察报告》则显示,90后、95后睡得更晚:48%的95后和35%的90后每天24:00之后才睡觉,而凌晨1点之后入睡的95后比例达15%。

  该报告还显示,年轻人一方面认为睡觉当然重要(睡眠重要性平均分达9.5分),另一方面却不想睡(不想睡的人占比高达92%)。

  原因如下:看视频/追剧(73%)、看小说(46%)、聊天(40%)、打游戏(28%)、工作(25%)、吃夜宵(12%)、听歌(6%)、运动(3%)、其他(4%)。

  “看完这集就睡”“赢一把就睡”“凑个整点再睡”……刷着刷着,时间悄然流逝,而睡眠的时间被大大挤压了。于是,媒体纷纷发问:年轻人,你们为什么不想睡?

  为什么晚上一定要用来睡觉呢?

  《2019年中国熬夜晚睡年轻人白皮书》总结了不同类型的晚睡党:

  1.被迫式——主观上并不想晚睡,但工作学习搞不完(42.5%);

  2.习惯式——晚睡成习惯,习惯成自然(33.6%);

  3.矛盾式——知道晚睡不好但控制不住我寄几(11.2%);

  4.傲娇式——人家年轻着呢,还能再熬会儿(10.5%)。

  被迫式熬夜的代表是“加班狗”。劳动法规定,标准工作时间是每周40个小时;即便生产经营情况特殊,也得保证每周至少休息一天,每周工作时间不应超过44小时。

  有媒体梳理了2003—2017年的《中国劳动统计年鉴》,发现中国城镇就业人员每周平均工作时间没有一年是低于44小时的。

  而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最新统计数字,2019年3月,全国企业就业人员每周平均工作46小时,按一周工作5天来算,平均每天工作9.2小时。

  也就是说,人们嘴上说着拒绝过劳,身体却诚实地工作着——以晚睡为代价。

  习惯式熬夜的人,则往往出于这种心态:每天只有睡前的这点时间是自己的,总得干点喜欢的事,才能证明这一天没有白过。

  有“加班狗”明明加班到凌晨两三点甚至更晚,身体累到不行,回到家依然强撑着打算看一两集剧或综艺作为一天的收尾,结果还没看完就轰然倒下——这已经是从被迫式熬夜转为习惯式熬夜了。

  至于矛盾式熬夜,对,那些一边熬夜一边敷面膜、泡枸杞并美其名曰“朋克养生”的人,说的就是你们。

  也有论者指出,由于工作时间和私人时间的界限日渐模糊,现代人失去了对私人时间的掌控(有互联网从业者称,“我从来没有在精神上下过班,顶多只是肉体离开了办公室而已”)。

  在感到慌乱的同时,他们展开了自救——“你感觉时间不是你自己的,你感觉你在整个白天从不自由,你都没有真正的闲暇去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只有夜晚,才是为数不多你丢掉工作、丢掉社交、灵魂放松、充分自主的一个时间段。只有夜深了,你才能掌控时间。”

  这种出于补偿心理的自救行为,可以称为“报复式熬夜”。这类人群会这样安慰自己:为什么晚上一定要用来睡觉呢?为什么每天一定要睡足8小时,像拿破仑那样只睡4小时不行吗?

  或者,干脆就像美国侦探小说作家劳伦斯·布洛克笔下那个“睡不着的密探”伊凡·谭纳那样,完全不需要睡觉,多出来的那8个小时,用来学习各种外语、研究各种学问、加入各种组织、做各种冒险的事——当然,伊凡·谭纳是因为主导睡眠的神经中枢受损才获得24小时不睡觉这一特殊技能,一般人做不到。

  还有一个问题:多出来那么多时间,很多人不知道该如何打发。

  “这个星球被重新想象成了一个永不停息的工作场所

  或一个永不打烊的购物商场”

  在不远的将来,像伊凡·谭纳这种“不眠之人”可能会出现——这是美国艺术史家乔纳森·克拉里在著作《24/7:晚期资本主义与睡眠的终结》的开篇所讲述的一个案例:

  北美西海岸有一种叫白冠雀的候鸟,它们在迁徙中可以长达7天不眠不休。美国国防部投入巨资研究这种鸟类,以期让士兵达到不眠不休仍保持身体机能良好、斗志昂扬的状态。

  “无眠战士之后就会有无眠工人或无眠消费者。医药公司大力推销的不眠产品将会首先成为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而最终会变成大多数人的生活必需品。”

  克拉里指出,工业时代以来,睡眠往往跟“懒散”“倦怠”“不上进”这样的负面印象挂钩。

  “如果能更灵活地安排睡眠以及减少睡眠时间,难道不正赋予我们更多的个人自由,使我们有能力追随自己的需要和欲望来生活吗?睡得更少不就使我们有更多时间‘尽情享受生活’吗?……在全球化论者的新自由主义范式里,失败者才睡觉。”

  一天24小时、一周7天、全天候提供服务,克拉里称之为“24/7的资本主义”。要营造全天候的消费场景,首先必须消弭白天和夜晚的界限。

  上世纪90年代,俄罗斯和欧洲航天局合作,打算发射大型轨道反射器,像镜子一样反射太阳光,从而消灭夜晚的黑暗。

  这听上去有点荒诞,就像儒勒·凡尔纳那个时代的科幻小说所体现的科技含量很低的方案,但实际上它跟19世纪80年代欧洲城市广泛设置街灯的目的并无二致。

  德国历史学家沃尔夫冈·希弗尔布施(Wolfgang Schivelbusch)的照明技术史研究显示,街灯的出现,减少了长久以来人们对于黑夜里各种各样的危险的担忧,扩大了进行诸多经济活动的时间段,从而提高了收益。

责任编辑:采集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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