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其实不怎么关心岑小林的比赛,更在乎他的学业,希望他能安安静静读完书,找一份好的工作。他们对“好的工作”没有定义,岑小林的理解是:“应该就是不要像他们那样辛苦,也不用回去种地。” 岑小林的理想是当一名体育教师,“将来教人跳绳”。长远来看,这或许是个前景不错的选择——很多地区已经将跳绳纳入了中考体育考核项目和小学生体质测试的必测项目。“这意味着,我国上亿学生中的绝大部分都会在学校中接触到跳绳运动。”陈阳辉说。近10年来,国内出现了专业的跳绳俱乐部和跳绳器材、培训、演出方面的企业。据不完全统计,中国目前约有50家跳绳协会和100多家专业跳绳俱乐部。 现在,跳绳界的巨星岑小林只是受到体育老师钟爱的一名中学生,和同批“起跳”的队员继续着第七年的跳绳训练,为更多的世界纪录,也为了“将来教人跳绳”。 在不需要跳绳的日子,他们会像所有的孩子一样,清晨跟父母到大棚,一直劳作到傍晚。同样在花棚工作,这里有不少湖南人种植绿萝,同时有不少贵州人负责插花——把绿萝的秧苗剪断,然后栽到花盆里。因此,湖南孩子擅长给绿箩剪苗,知道“110”和“180”型号花盆的区别;贵州孩子会坐在闷热的大棚里插花,“坐到屁股痛”。很少有孩子不会做饭,他们通常负责自己和家人的晚饭。在大棚里,他们偶尔会遇见队友,那很可能是另一个世界冠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