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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娜:天才球员“探路”体育职业化(2)

来源:网络整理 作者:采集侠 人气: 发布时间:2020-01-24
摘要:2004年8月,李婷/孙甜甜夺得雅典奥运会女子网球双打冠军,收获了这届奥运会上最意想不到的一块金牌。10月,刚刚复出的李娜就在广州公开赛夺冠,成为中国第一位WTA巡回赛冠军。2004年,也因此被称作是“中国女子网球

  2004年8月,李婷/孙甜甜夺得雅典奥运会女子网球双打冠军,收获了这届奥运会上最意想不到的一块金牌。10月,刚刚复出的李娜就在广州公开赛夺冠,成为中国第一位WTA巡回赛冠军。2004年,也因此被称作是“中国女子网球元年”。复出的李娜以及彭帅、郑洁三人,国际女子职业网联(WTA)单打排名先后进入前50名。

  2006年,李娜的WTA单打排名已经跻身前25名。为了能进入前10名,她认为自己需要有管理职业生涯的自由,应该和国外的职业化选手一样,拥有自己的小团队,“球员打球时会带着自己的伴侣、体能教练、技术教练和治疗师。”

  2005年,全国网球训练工作会议在南京召开,明确提出“以提高职业排名为前提”“以职业网球为手段,以奥运争光为最高目标”“遵循职业网球的基本规律和特点”。这次会议,标志着中国网球职业化改革全面展开。

  正是从2005年开始,大量外籍教练被“请进来”。之后,为了尽可能满足李娜、郑洁等种子选手的需求,外籍教练还被分成四个小组,尽量做到“两三个外教围绕一个运动员团队”。这已经是当时网管中心承担的经费上限:每年需投入1000多万元。

  球员奖金分配的问题,也日益凸显。按当时体育总局的规定,球员参加各种比赛所获得的奖金,“65%需要上交”,由国家体育总局、协会和省里分成,个人最终能拿到的只有35%。孙晋芳对《中国新闻周刊》坦言,这种分配机制下,“运动员没成绩的时候满意,出成绩了就不满意”。

  为了解决矛盾,孙晋芳首先主动让渡了网管中心和网球协会的奖金提成,又去耐心做各省市的工作,暂时放弃应得的10%。多次调整后,运动员的奖金分成提高到了65%。

  “这一拨球员的个性张扬非常明显,跟我们那一代提倡无私奉献的运动员完全不一样。光靠教育是没用的,管理要符合社会的发展。”孙晋芳说。

  

李娜:天才球员“探路”体育职业化

  《中国新闻周刊》曾经对李娜进行过报道

  由举国体制走向职业化的“嫁接”

  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夕,饱受伤病困扰、成绩一度起伏不定的李娜向孙晋芳提出:奥运会结束后,如果不能自主参赛、做职业运动员,就退役。

  那一年,李娜已经26岁。

  几乎与此同时,彭帅也再度表达了同样的心愿。更早之前,在2005年,彭帅就曾公开发声,要求在教练、奖金、训练和参赛上脱离国家队管理模式。这是第一次有运动员正式向网管中心提出“单飞”请求。

  但在孙晋芳看来,政策出台需要选对时机。她向《中国新闻周刊》介绍,在2008年奥运会之前,网管中心已经形成了职业化改革的方案。但是,北京奥运会在即,“这时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在这之前我不能给李娜等人单飞的机会。”

  当年年底,网管中心拿出了“单飞”方案,只有积分排名进入世界前50名的队员,才有单飞资格。选择“单飞”后,球员和网管中心是一种契约关系,中心规定什么比赛要代表国家出战等问题。而不单飞的球员,仍按照原有的举国体制训练和比赛、生活。

  在孙晋芳看来,举国体制价值观的最高目标是为国争光,职业网球的最高目标是个人价值的最大化。作为管理者,只能去找平衡点。

  李娜、郑洁、彭帅、晏紫成为首批被允许“单飞”的中国职业女网球员,采用国际通行的网球运动员职业化模式:教练自主、奖金自主、参赛自主,收入归运动员及其团队所有。

  根据单飞协议要求,李娜须将商业开发收益的8%和比赛奖金的12%上缴国家,同时依然需要代表国家和所在省区参加全运会、奥运会等国际赛事。当这些赛事与运动员的个人安排产生冲突时,运动员依然要“以大局为重”。

  对于方案“以大局为重”的要求,李娜2011年在接受美国媒体专访时坦言:“我年轻的时候,中国网球管理部门花了很多钱让我参加比赛,为我做一切事情,所以如果他们现在需要帮助,我必须回报他们。”

  单飞后,职业化道路上的残酷一面也很快显现出来。

  2009年赛季,李娜的总奖金已经超过60万美元,但她依然“做了最坏的打算”,甚至考虑到存款为零的情况。同一赛季,郑洁的奖金总收入为53万美元,晏紫则只有16万美元。

  据一份2011年的统计数据,“单飞”后李娜团队每天基本开销为1万到1.5万元人民币,一年总支出在400万元左右。即使是国内顶尖运动员,“单飞”后也并非都能支付起高水平团队的花销。

  此外,面对“单飞”之后运动员成绩出现的波动,国内对“单飞”的质疑声浪越来越大,建议回归举国体制的呼声渐高。

  在孙晋芳看来,“举国体制是基础”,其他手段只是补充。刘青则指出,“单飞”实际上是一种“无奈之举”,一种由举国体制走向职业化过程中的“嫁接”,具有明显的定向性而缺乏普遍适应性。

  “我们可以得到一个有趣的现象,虽然目前网球运动员培养中职业化已经成为重要的方向,但就统计结果来看,中国网球协会可能仍然希望能够保持对运动员的控制力。这也是当前体制下管办分离不够彻底的一种体现。” 2012年,时任中国网球协会培训部副主任胡亚斌撰文分析道。

  “我终于爱上了网球”

  2011年6月4日,法国巴黎,罗兰·加洛斯球场。直落两盘,李娜战胜卫冕冠军斯齐亚沃尼,来自亚洲的第一个大满贯赛事单打冠军就此诞生。

  对于网球职业化改革以及“单飞”的质疑,几乎是瞬间烟消云散,李娜和她的团队成为“民族英雄”。

  一些中国网球选手的命运也因此而改变。李娜夺冠当天,全国观看法网女单决赛的总人数高达1.1601亿人次,央视体育频道全收视率高达2.75%,超过了2010年南非世界杯决赛的收视率。

  当时,郑钦文才8岁。她发现,之后再也没有人问她带着的球拍是不是吉他了。2019年打进美网青少年女单八强的郑钦文后来回忆说,“李娜赢了之后,很多孩子走上了网球场。她让他们有了网球梦——包括我。”

  2012年到2014年,李娜的教练换成了卡洛斯·罗德里格斯。这位曾带出世界排名第一的传奇网球运动员贾斯汀·海宁的教练,尽管举止温文尔雅,但他为李娜制定的训练方案被《纽约时报》评论为“无情”。刚开始试着适应卡洛斯的训练节奏时,李娜曾问姜山:“贾斯汀是如何与卡洛斯相处15年的?(训练了)三天后我都准备好去死了。”

  除了训练节奏的变化和技术上的调整,卡洛斯还采取了新的心理疏导方案。

  李娜在情绪管理方面的问题,长时间让她在国内毁誉参半。“一旦感到不舒服,她砰的一句话就给你怼回去了。”孙晋芳坦言,李娜和媒体的关系一度紧张。

  卡洛斯所做的心理疏导,是李娜之前从未经历过的。他迫使李娜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它们永远不会被抹去。但你必须承认,它们也帮助你成长为一个人,一个球员。”

责任编辑:采集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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