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自己是亲美的。”博尔顿这样解释自己的亲美论,“历史上人类自由的最大希望在美国,因此保护美国的国家利益是世界上唯一最好的战略。” 他认为,美国与联合国等国际机构瞎纠缠,很多幼稚的双边协议给美国的敌人承诺太多,换回来的却很少,这些都已经慢慢限制了美国自己的行动范围。 虽然是前美国驻联合国大使,但他对联合国颇为不屑:“从来就没有联合国,只有世界上真正的大国——那就是美国——领导的国际社会。” 为了嘲讽联合国“大而无当”,他还曾针对位于纽约的38层高的联合国总部大楼调侃道,“即便它突然少了10层,也不会产生什么不同”。 对博尔顿来说,这些联盟都是陷阱。“问问英国人,离开欧盟意味着什么,”他说。婚姻可能是地狱。所以可以离婚。 去多边主义、战争鹰派、亲美主义、保守主义,这些成为博尔顿身上撤不掉的标签,也与他小时候的经历挂钩。 他的朋友甚至怀疑,博尔顿到底有没有童年,虽然他在自传中放了他五岁时的照片。 如今71岁的博尔顿出生于距离华盛顿不远的海港城市巴尔的摩市,爸爸是消防员,妈妈是家庭主妇。他是家里的老大。 他在巴尔的摩西南部的普通住宅区长大,邻居不乏警察、建筑工和女服务员,这一成长经历塑造了他的保守主义观点。 1970年,博尔顿毕业于耶鲁大学法学院。 在名为《投降不再是选择》的自传中,博尔顿回忆称,当时面对耶鲁校园里四处活跃的反越战分子,自己就像一个“外星人”,他痛恨校园里这些“沾沾自喜、自鸣得意”的左翼分子,他当时就在策划为他的保守派同僚报仇。 博士毕业后,博尔顿投身律师界多年。1981年,他步入政坛。 博尔顿曾在耶鲁大学毕业典礼上对听众说:“如果我们不能在校园里感受到我们的影响力,请放心,我们会在现实世界中感受到。” (五) 在詹姆斯·马蒂斯还掌管五角大楼的时候,他给博尔顿写了一份措辞严厉的信件,称美国竟然没好好地开一次会,就宣布退出《中导条约》了。 事实上,自从博尔顿接任国家安全顾问以来,这样的会议的确不多。退出伊核协议的时候,也没有。 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工作人员说,他们很少同博尔顿交谈。 “那时办公室的门总是开着的,现在却总是关着的,”老板从麦克马斯特变成博尔顿,一名员工这样形容。 而按照《美国保守派》高级编辑丹尼尔·拉尔松的说法:这位国家安全顾问不擅长组织和运行称职的政策程序,但他能够利用随之而来的功能失调,推进自己的议程。 丹尼尔指出,博尔顿不宣传自己的影响力,而且一贯在公开声明中把自己的角色降到最低,他避免伤害特朗普的虚荣心,确保自己有能力带领特朗普去他想去的地方。 博尔顿在很多场合都强调过:“我是国家安全顾问,而不是国家安全决策者。” 他强调自己是“诚实的中间人”:“我可以给出建议,也可以提出异议。但最终,我必须执行符合特朗普意愿的政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