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珠峰此时依然被山顶的云雾遮挡着,但无人机传来的画面已经足够让我兴奋。我让无人机的镜头对准珠峰,然后就这样默默等着,看着取景器中的珠峰顶部逐渐变成红色,看着红色一点点从峰顶倾泻下来,覆盖住更大块的山体,直到日头继续向上攀升,山体的颜色从红色变成金色,再慢慢泛白;直到无人机的电量渐渐消耗殆尽,提醒我必须尽快降落。 由于始终见不到珠峰的真面目,我先穿上了登山队的登山靴、连体羽绒服,客串起登山队员。就在模拟登山队员的戏份拍完后,一直遮盖在眼前的乌云散开了,喜马拉雅山脉霎时间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我就这样穿着登山装,望着珠峰,脑海中一时竟出现了不少攀登者的画面。多少人把它当作一生的目标,有人在这里成功了,有的人失败了,还有的人把自己留在这里。由于无法将尸体运送下去,在攀登路线上,有不少冻僵的遗体就静静躺在喜马拉雅山上,成了后人的路标。 有人说,南迦巴瓦峰是世界上最美的雪山;有人说,冈仁波齐是第一神山;但是关于美感和神性的感性判断,不同的人或许有不同看法,只有这珠穆朗玛峰第一高峰的称呼,是纯粹建立在数据上的真理,毋庸置疑。 在返程的路上,车上的对讲机里欢声笑语多了起来,大家都在为拍摄到珠峰的真容兴奋不已,车后窗的珠峰渐渐消失在盘山路中。尽管已望不到它,但我知道,山就在那里。 ▲ 文/天洪 图/天洪、耳東▲ |